第(2/3)页 司青儿的脸色僵了一瞬,转而想着,外面那些宾客里,早对慕九潇今夜计划之情的,一点都不值得同情。而那些不知情的,若是不用全族身家和子嗣未来做挟制,恐怕真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家伙,会私下的把今夜之事传出去当酒后谈资。 慕九昱做事手段虽蛮横霸道,但也是最简单粗暴的标本兼治了。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,谁都没搭理失血虚弱的慕长泽。 就连司青儿,手上忙着拆绷带查看伤势,眼睛也没往慕长泽脸上多看一眼。、 这要不是个慕九昱很在意的孩子,司青儿现在都想直接在他伤口上捶一拳,还给他止血治伤?想都别想! “还好没伤着心脉,止血之后静养一阵也就好了。但以后做事要知道长脑,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跳着脚非要往阎罗殿里钻的傻瓜蛋!” 司青儿略带几分厌弃的开了个止血的方子,递给慕九昱之后,继续写了个调养的药方。 两份药方都写完之后,简单跟边上府医说了几句,见府医是个很会治疗外伤的人才,便奉上几句夸赞,扭头去看慕清河。 “婶母。” 慕长泽有些委屈似得,可怜巴巴的唤了一声。 “是不是有人告诉你,本妃面慈心软,所以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用这副腔调来应付本妃?以后改了吧,否则这辈子别想本妃再看你一眼!” 司青儿说完大步离去,只留依然挂着一脸可怜的慕长泽,红了眼圈。 边上的厢房里,颈间割破一道口子的慕清河,还在奋力挣扎着要寻死。 一见着司青儿进来,顿时哭嚎得更厉害。 “王爷。” 看着慕清河哭到变形的那张脸,司青儿忽然想到一个事,不禁扭头拉住慕九昱:“锦鸢偷看了不该看的书信,请王爷该审的审完了,千万记得要替公主保留颜面。” 杀人灭口的话,司青儿说不出口。 但时代不同,环境不同,即使做这种事有伤阴德,有时候不得不做的选择,也只能硬着头皮选个对时局更有利的那一个了。 离开万事被动的叔王墓才多久啊,刚勉强翻身不再为项上人头提心吊胆,竟然就敢说这种生杀决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