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婆子咽了咽,终究还是听话的去找东西了。 一指多长的银针,在珠光之下闪着银光。 努力凝神静气,准备为妇人施针时,司青儿忽而到自己的手。 那是何其脏污的一只手啊! 不仅沾着许多泥巴血污,指甲也断得参差不齐。 还有手上数不清的血痕,哪里还有之前纤纤玉手的半点美好。 “这是找我妹妹时弄脏的。你先忍忍,我去洗了手再来为你施针。你这尚未足月便要横生逆产,若不早些将胎儿顺过来,恐怕你们母子都很危险。……这一针会比较疼,您且忍一忍,千万别乱动……” 司青儿絮絮叨叨的去洗了手,然后回来给炕上的妇人施针。 越紧张越是话多,这是司青儿前世便落下的毛病,也不知哪辈子才能改。 连续七八针下来,妇人痛得捶床踢炕,豆大的汗珠子滚了满脸,但终究咬着袖子苦忍。 说心里话,此时看这妇人的样子,司青儿是打心眼里又敬佩又难受。 为母则刚,简简单单四个字,切身体会过的女子才知道那是何等的酸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