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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级别差太多的教育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沐景身子一歪，靠在他身上，道：“他们还是需要更多的实战才可以，而且实战的对象不能总是丧尸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对手是人类的话，不担心会磨灭掉他们现有的人性吗？”

    沐景捏了捏他的手指，神色淡漠的说道：“人性？这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磨灭的，更何况……”

    “何况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心有光明。”

    她靠在他的肩上，敛眸看着他们交握的手，道：“他们心里有支撑他们前进的执念，那份执念足够让他们变得勇敢，我只不过是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他们的执念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的执念是什么我不知道，但我知道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执念就是我呀~”

    本来还很正经的人，突然就不正经起来，甚至是不怕摔的将身体的重量压给他，亲亲他的下巴，道：“别光顾着脸红，就说是不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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